我六十有七，常年在外讲课，且一讲就四天，都站着。于是，总有人问我，如此精神，有什么养生之道?
我回答：我从不相信张悟本之类的养生“专家”，张悟本之类被揭穿后我才知道的。我是生命在于静养的实践者，也是一个特别笨的人，什么运动都不会。在对待健康上，我是推崇自由放任的。
这种思想来源于已故的北大教授陈岱孙先生。陈老当年已经八十有余，而身体依然健康。有一次我请教他养生之道，他说：顺其自然，随心所欲。他解释，人的欲望是发白天性的需求，满足这些需求，身体自行调节，自然就健康。强制自己去做不想做的事，会违背自然规律。他抽烟一直抽到九十岁以后，也喝酒，除了散步，不参加其他运动。健康地活到了九十七岁，还是无疾而终。听了这些话，我放弃了强迫的长跑、早起、戒烟戒酒的计划，仍然一如过去地活到现在。